了。
左右圣人如今还不曾当真驾崩,有些话太医也总要斟酌着说,于是洋洋洒洒地说了一长串,其实说到底便是圣人一月前那病始终不曾好全,年轻时战场上受过一些伤,那会儿身子健壮,倒是无关紧要,如今年纪渐渐大了,那些个病根也就显露出来了。
一月前那一回是一次,如今这一回也是一次。
谢皇后迟疑片刻,到底斟酌着开口问了,“陛下这般情况,过个几日,身子可能好些?”
她的话问得隐晦,但其实意思那太医是明白的,他重重叹了口气,道:“如今这病,陛下只会是一回比一回严重,便是好生养着,也不是件易事。”
他没说圣人此番是熬不过去了,但这话里头的意思其实相差无几。
毕竟有些话,他也不好说得太明了。
圣人还好端端活着,他若是当真那般说,岂非是等于咒圣人驾崩。
自然是不敢胡言的。
但他既然将话说到这个份上,谢皇后也没有不明白的道理,她眉头紧锁,心里也确实不好受。
不过这不是因着在意圣人的生死,只是担心那位置当真要顺理成章地落入隋止的手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