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调理’,确实卓有成效。
这净魂梵文的镇魂之效,亦是不凡,竟能让容器在如此冲击下维持住识海不崩。”
徐易辰心中巨石落地,知道最关键的一关算是过了。
他微微躬身,语气平静无波:“长老满意便好。些许波折,是因模拟终究与真实情况有别,系统尚需微调。正式版本,定当完美。”
“嗯。”鬼骨长老站起身,踱步到那名经过洗礼后眼神更加空洞、气息却愈发精纯的鼎炉面前,伸出干枯的手,像抚摸一件瓷器般抚过他的头顶,“此系统,可名‘噬魂种魔系统’。
你,做得很好。”
他转向徐易辰,目光深邃:“这系统原型,老夫收下了。
后续,宗内会陆续送来更多‘材料’,你需要据此原型,为老夫,以及宗内其他几位长老,定制专属的系统。所需资源,尽可开口。”
徐易辰低头应下:“是,晚辈定当竭尽全力。”
他知道,自己这“系统制造商”的名头,算是在魔道这边挂上号了。
更多的订单,意味着更多的资源,也意味着更深地卷入这血魂宗的泥潭,以及与虎谋皮时更大的风险。
鬼骨长老带着系统和两名“完美”的雏形容器离开了,石室内重归寂静,只留下浓郁的血腥气和灵气波动的残痕。
徐易辰独自站在原地,看着光幕上残留的数据,尤其是那几个代表净魂之种异常波动的尖刺记录。
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第一步,成了。
后门成功埋下,并且骗过了鬼骨长老的初步检验。
但这只是开始。
批量定制的系统,每一个都需要他小心翼翼地植入更隐蔽、更多样的反制措施,绝不能有丝毫马虎。
他走到那摊属于第一个失败鼎炉的血迹前,蹲下身,指尖拂过冰冷的地面。
“还不够……”他低声自语,眼神锐利如刀,“光是干扰夺舍,还不够稳妥。”
一个更大胆,也更危险的念头,在他心中悄然滋生。或许,可以在某些特定的“容器”体内,埋下更激进的东西。
比如,当夺舍者成功占据躯壳,灵魂与容器深度融合的某个关键时刻,引爆那枚“种子”……
那将不再是干扰,而是反噬。
这个念头让他背脊微微发凉,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诱惑。
他知道,自己正在一条背离初衷的路上越走越远,但漩涡已经卷入,停下就是粉身碎骨。
他站起身,目光恢复冷静。
擦掉指尖不存在的血迹,他转身走向控制台,开始调阅所有实验数据,为下一批“订单”做准备。
石室的阴影笼罩着他,仿佛预示着他未来道路上,那越发浓重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