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陲的风,总带着沙砾和血腥味。乌鸦镇西头的破庙里,贾玲正用三块石头支起铁锅,锅里煮着野菜糊糊,香气引来了三个身影。
“讨口饭吃?” 她抬头,看见马嘉祺背着个破书箱,丁程鑫拎着卷打满补丁的舞袖,宋亚轩挎着半筐草药。三人刚坐下,庙门又被撞开,刘耀文扛着根粗木棍冲进来,身后跟着个瘸腿马夫——正是敖烈,他手里牵着匹瘦马,马背上捆着个昏迷的和尚。
“这和尚快死了,” 刘耀文粗声粗气,“路上捡的,还有口气。” 宋亚轩赶紧放下筐,摸了摸唐僧的脉搏:“中了毒,得用‘还魂草’。” 贺峻霖突然从佛像后钻出来,手里举着颗紫色小草:“是不是这个?刚在庙后采的!”
破庙外传来马蹄声。迪丽热巴骑着匹枣红马,身后跟着个挑担子的铁匠——张真源。“这破庙能借宿?” 她勒住马,箭囊里的箭矢晃了晃,“后面有追兵。” 张真源放下担子,露出里面的铁锤:“我能修东西,或许能帮上忙。”
入夜,严浩翔蹲在庙门口说书,把白天的遭遇编成“英雄落难记”,引来了路过的沈腾和马丽。“在下沈半仙,” 沈腾摇着破扇子,“能算生死祸福!” 马丽踹了他一脚:“别吹了,你上午还把人家的驴算丢了!”
角落里,张艺兴正给刘耀文包扎伤口。“你这搏杀术,是正规军教的?” 他盯着伤口,“我以前也带过兵。” 刘耀文别过脸:“早不干了,他们要我杀老百姓。”
这时,昏迷的唐僧突然睁眼,喃喃道:“悟空……八戒……” 众人面面相觑,只有那匹瘦马突然嘶鸣一声,前蹄刨着地面——它认出了师父的声音。
贾玲往锅里添了把干柴,火光在众人脸上跳着,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“这和尚念叨的名字,听着像话本里的人物。”她用木勺搅了搅野菜糊糊,香气混着庙里的霉味,倒生出几分奇异的暖意,“难不成是哪个戏班子的,唱走火入魔了?”
宋亚轩正用贺峻霖采来的还魂草捣药,闻言抬头:“不像。他脉息紊乱,但灵台有股清气护着,倒像是……真修过道的。”他把药汁往唐僧唇间送,对方喉头动了动,突然猛地呛咳起来,眼里蒙着层白雾,直勾勾盯着庙顶的破洞。
“水……”唐僧的声音嘶哑得像磨过砂纸,敖烈赶紧解开腰间的水囊递过去。瘦马这时突然挣脱缰绳,用头亲昵地蹭着唐僧的胳膊,马眼里竟滚出两滴泪来。刘耀文看得直咋舌:“这马成精了?”
“它叫敖烈,”迪丽热巴倚在门框上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箭羽,“我在路上见过它载着这和尚赶路,当时后面就跟着一队穿黑甲的兵,看旗号是‘镇北侯’的人。”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刘耀文,“你杀的那些‘老百姓’,是不是也穿着黑甲?”
刘耀文攥紧了手里的木棍,指节泛白:“他们烧了我家村子,说我们通敌。我爹是里正,被他们吊在村口……”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几个字几乎咬碎在牙缝里。张艺兴按住他的肩膀,掌心的温度带着股沉稳的力量:“镇北侯麾下的‘黑风营’,确实常干屠村的勾当,美其名曰‘清叛’。”
严浩翔不知何时挪到了庙门口,耳朵贴在门缝上,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风声里混着马蹄铁碾过石子的脆响,还有人说话的声音——“那女的肯定躲进这破庙了,侯爷说了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
迪丽热巴瞬间站直身体,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:“是冲我来的。”她往贺峻霖那边偏了偏头,“佛像后面有暗道吗?”贺峻霖眼睛一亮,扒着佛像底座摸索:“上午捡草时看见过!有个能钻人的洞!”
张真源已经把担子倒扣过来,铁锤握在手里,铁砧子支在庙门后:“我来挡一阵。这门是朽木的,撑不了太久,但够你们躲进去。”沈腾突然收起破扇子,从怀里掏出个锈迹斑斑的铜铃:“这是我祖传的‘惊邪铃’,摇起来能唬唬邪祟……大概。”马丽在他背后塞了块石头:“实在不行就扔这个,准比你那破铃管用!”
马嘉祺把破书箱往地上一磕,里面滚出几卷泛黄的图纸,上面画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