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处,温热的液体再次渗出。
休息了不到半分钟,他强迫自己翻身坐起。走道宽约四十公分,两侧没有护栏,下方是黑暗的、水流轰鸣的深渊。他只能坐在走道上,背靠巨大的管道,用右手和右腿蹬地,一点一点地向前蹭。
管道表面的隔热材料粗糙,摩擦着后背的伤口。每一次移动,都伴随着清晰的痛楚和体力的急剧消耗。视线开始出现重影,寒冷和失血带来的眩晕感一阵阵袭来。他只能不断咬自己的舌尖,用更尖锐的疼痛来刺激自己保持清醒。
沈皓、“水鬼”、“泰山”……一张张脸在模糊的视线中闪过。不能倒下。还没看到那老东西偿命。还没毁了这鬼地方。
不知蹭了多久,也许是一百米,也许更短。前方走道似乎到了尽头,管道在这里向下拐入一个更加巨大的垂直井道,水流声变得震耳欲聋。结构图指示,这里应该向上攀爬一段维护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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